這般環境,五皇子竟然能說得出讓他將夫人獻祭出來的話?
他直奔門外分開,五皇子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背影消逝在拐角,隻能仇恨地砸了杯子。
想到這個,他就馬不斷蹄地讓孃舅尋了幾個模樣上好的婦人來,他想得非常明白,既然他要用鄭鴛兒,就補給李玄一個。
五皇子抬起了下巴,規複了對勁的神采:“走,回府去複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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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何況那就是一個女人,也值得你這般生機……”五皇子冇忍住低聲喃喃。
“七爺,這是內裡的小廝讓我帶給你的。”
五皇子也跟著站了起來,有些奉迎地笑了笑:“玄微,不過是一場曲解罷了。”
兩人進了屋,李淵才緩聲道:“我在跟五皇子擅自聯絡。”
五皇子張了張口,有些難堪地解釋:“你彆焦急啊,我這不是在與你籌議嗎?不可就不可……”
李淵垂眸,卻俄然牽住了她的手。
李玄不是疇前唯命是從的狗了,現在的他在天子麵前也能說得上話。
現在五皇子也敢把手伸進他的院子裡。
這又一次把李玄惹火了。
“有的是人想幫我做事呢,他李玄靠我爬上來的,竟然也敢對我耀武揚威。恐怕他還不曉得府裡已經出了內鬼吧?”
李玄甩開袖子:“恕我冇法作陪。”
“好啊,現在他也敢對我使神采了!”
看來五皇子還真冇成心識到本身的職位。
李淵深吸一口氣,神采非常傷感:“流瑩,你這是在思疑我?”
“你一向讓內裡的小廝送木料出去,但向來不讓我翻開上麵的布,每次木料移送出去,你第一件事就是先翻看內裡,彷彿在找甚麼東西。”
難怪李玄對鄭央這般衝突,想來是因為當初奪走了人家的老婆,怕鄭央抨擊返來罷了。
五皇子聽到這話,被提示了甚麼,眼神俄然變得玩味起來。
“這件事我隻奉告了你。”
李淵孔殷地喊了一聲,又無可何如地閉上了眼睛。
“玄微的脾氣你我都清楚,他的野心和慾望都不小,五皇子亦是個自大的人,他們兩個必然會起爭論。”
歸正都是女人,有甚麼兩樣的?
“哈,我差點忘了,我可不止他這一條狗。”
“鄭鴛兒是我的夫人,更是太後親身封的誥命,你讓我用她威脅鄭央?”
“在我有生之年還能被侯爺用得上時,我就不成能被放出侯府。”
“那位的禮品還擺在家中呢。”
他和孃舅都感覺李玄不太好操控,但同時又發明甚麼都不在乎的李玄對府中的鄭鴛兒格外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