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叔,我們無妨訂立一個賭約。以五年為限。五年,你我聯手,一在朝廷,一在處所,共同推行,定立戶等,清理稅賦,重修地籍。我會壓服世家接管改製,我會讓他們看到好處地點。給我五年,五年,我會清除朝堂。五年,你來穩固江南。

王叔意下如何?”

你脫手狠辣,心機深沉,便不怕世家背叛,迎我入京?

而我提出兩稅法,本就是基於現在的地稅和戶稅,在此根本上同一整合。故而操縱得宜,世家一定不會接管。”

聞聲此人說到,一國稅收,本就該是調度貧富差異的利器,趙昊不由讚歎,此子真是見地不凡,字字珠璣。

賦稅改製,是否無益於國,無益於民,王叔心中自是清楚。而改製之事,即使初始假想再抱負再全麵,實際推行過程中,因人因地總會有變數出題目,這又豈止數年之功?

如果我幸運做到,以後每過五年,我都會在頭一年製定五年打算,王叔可隨時監督,賭約持續有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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