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曉島徐行從長桌旁繞出,一邊順手把加雯剛纔坐著的那張椅子擺回了原位,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:“不介懷的話,我籌算以後都直接叫你加雯,以是相對應的,你今後能夠直接叫我名字。”
“確切微不敷道。”
“冇錯,我跟她還蠻合得來的,固然那位殿下玩心比較重,但起碼在脾氣方麵我們還算投緣。”
加雯掩嘴輕笑,不著陳跡地從桌角推開,退到剛纔塞德裡克方纔呆過的椅子前文雅地坐下,疊起她那苗條的雙腿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道:“職業病罷了,我非常對勁現在的事情環境,還請務必不要辭退我。”
加雯驚奇地睜大了眼睛:“寂禱蜜斯你是甚麼時候......”
墨展開了雙眼,饒有興趣地看著加雯:“看來你的‘暗中調查’已經結束了。”
下一秒――
“那你已經看到我的挑選了。”
加雯對墨眨了眨眼,然後便跟在季曉島身後分開了書房。
加雯咂了咂嘴,點頭晃腦地將手中那兩份蒸汽財團的紅利憑據塞停止囊,美眸流轉著看了墨一眼:“我們的下一步打算是甚麼?”
“轉頭見,老闆。”
加雯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,並未在那突然變得砭骨的氛圍中表示出半點不適。
“您還真是即蕭灑又滴水不漏啊......”
“早就結束了,畢竟我找不到任何有代價的參考質料,我乃至有從實際中動手,卻仍然冇有獲得半點停頓,以是我放棄了,或者說臨時放棄了。”
“從一開端就在這裡了。”
墨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,表示加雯持續說下去。
“是啊,想不著陳跡地瞞過李佛中間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,現在想想還真是讓人感慨呢。”
“我當然能夠,如果我情願的話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加雯暴露了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,對季曉島舉了舉杯:“我曉得你在想些甚麼,但那並不是精確的,我是個天生的背叛者,固然當時彷彿確切有所謂的‘挑選’擺在我麵前,但隻要‘我’還是‘我’,結局就不會有涓滴竄改,而你分歧,你是真有的選。”
加雯非常天然地點了點頭,用彷彿隻是在聊氣候的口氣承認了本身之前對墨停止過一番調查,並且還是那種非常全麵的調查,然後便在長久地沉默後持續說道:“當然,也不能說是一點收成都冇有,究竟上我固然冇有再遊戲中找到任何有關於‘罪’的明白設定,卻出乎料想地在實際中發明瞭一些陳跡......一些或許被決計抹消、竄改的,隻要少量碎片留下的陳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