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是雙氧水沖刷,又碘伏沖刷,然後用紗布撒上甚麼藥粉貼在手掌傷口上,最後終究如願以償的裹上了紗布。
我不曉得該答覆她甚麼,現在手上的傷口在跟著心臟一起跳動,每一次跳動,都伴跟著隱痛感。
顛末談天,我體味了這個女孩。
“哦,哦,我叫柳河。”我說。
終究,阿斑蹤跡難尋,大伯無動於衷,而我,疼痛萬分,憂心忡忡,低頭沮喪,心神不寧。
本身又不能洗臉,我直接鑽進被窩去了。
“太感激你了!你就了我的命,大仇人呐!”還等我進到跟前,她就先開口了。
“等出院了,必然要好好感謝你!哦,對了,我叫蘇月湧,你呢?”女孩看起來很開暢的模樣。
方纔咬牙實在太用力了,腮幫現在都是酸的,頭上還冒出一層盜汗。
“方纔那條狗是你的麼?”女孩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