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上野把劍收了歸去。
上野淡淡地說道:“我就是退出星火,也要他們死無全屍。”
“哎,阿誰左飛是個色鬼,瞥見我的兩條大長腿就走不動道了,我隨便給他拋了個媚眼,他就放我走了。”
“千真萬確。”阿晴說道:“我是駐紮在西城星火基地的阿晴,之前的老邁叫做高天宇,不知你認不熟諳,就是使流星錘的阿誰!”
“真是不美意義。”阿晴沉著地說道:“但我們應當是同類人,星星之火、能夠燎原!”
我們說是。
第二天,淩晨。
一柄劍已經對準了阿晴的後心。
“但是天哥那邊……”
“你也是星火的人?”
啊,對於一個吃貨來講可真是折磨。
“傳聞過他。”星火當中人數浩繁,就算是在同一個部分,也不必然相互熟諳,和現在的五百強個人差未幾,員工動輒好幾萬人,互不瞭解也很普通。
緊接著,一名麵相斯文、氣質儒雅的青年從樹後走出,將長劍和野兔都拔了下來。野兔還未完整滅亡,肚子還在一抽一抽,不過青年並不在乎,劍尖悄悄一挑,兔頭便已跌在地上,還灑了一地的血。
她回想起了同州藝校門口的臭豆腐、烤魷魚、鐵板燒、烤玉米……啊啊啊,不能再想下去了,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啊。此時現在,她站在一棵高達十幾米的雲杉樹上,還未落儘的樹葉成了遮擋她的天然樊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