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輛剷車再次轟鳴起來,叉子也高高舉起,像是在耀武揚威。
“左飛,我來幫你!”台階上的李空城俄然喊了一聲,就要跳下來幫我。
劉大虎伸手一撥,駕駛員的身子又朝中間砸去,“砰”的一聲重重落在地上,當場昏死疇昔,一動不動了。而剷車落空節製。也停了下來,台階上的李空城呼哧呼哧地喘著氣。
“誰,誰乾的?!”劉大虎猖獗的大吼。
“我笑你快死了,卻還不自知。”
我不善於使刀,在群戰的時候纔會不得已拿上兵器。可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,使刀也不過是劈撩砍刺,這些根基招式把握,再共同英勇無敵的氣勢,還真就短時候內擋住了世人。
“啊……”世人驚悚地喊叫起來,如潮流普通紛繁四退。
我冇有逗留,雙爪一前一後,持續往前抓著。雙爪快如閃電,如同移形換影普通。肉眼幾近看不清速率,忽而抓向他的手腕,忽而抓向他的膝蓋。
“嗯?”
看來,劉大虎練的是鐵砂掌一類的工夫,一雙手掌硬如玄鐵。
“你說甚麼?!”劉大虎一腳踩住了我的胸口。
中間立即湧出八小我來,有的持刀,有的持棍,有的雙拳緊握,有的雙腿繃直,齊齊朝我衝了過來--明顯,這就是劉大虎請來的廣東妙手了。
我渾身受傷,一動也不能動,喘著氣道:“幾點了?”
四周齊聚的二三百眾也收回喝彩的嘯聲。
他笑,我也笑,我嘿嘿嘿的笑,笑聲牽動我的傷口,疼的我齜牙咧嘴。
我將手裡的開山刀往上一提,便已抓住了烏黑的刀柄,接著反手朝著四週一甩,刀鋒裹挾著淩厲的殺勢和鋪天蓋地的威壓卷向世人。就聽“叮叮鐺鐺”的數聲響動,我手裡的開山刀和世人的兵刃撞在一起,那些使拳腳的則紛繁今後退去,以避開我的淩厲殺勢。
“左飛!”李空城奔下樓梯,撲到我的身前,哆顫抖嗦地摸著我的身子,到處都在流血,到處觸目驚心。
更關頭的是,我敢冒死,而他們不敢!
駕駛員“啊”的一聲大呼,身子在空中閃過一道弧線,朝著劉大虎的腦袋狠狠砸去。
兩輛龐大的水泥攪拌車終究停了下來,現場濃煙滾滾,一片狼籍,剷車有的翻倒在地,有的四肢朝天,內裡的駕駛員更是不知是死是活。
“你彆過來!”我大喊一聲:“你一會兒還要下台演出,彆受傷了!”
劉大虎瞪大了眼睛,四周統統人都瞪大了眼睛。纏龍手固然常見,而能握住刀鋒的纏龍手卻不常見--纏龍手練到顛峰。能抓刀刃握紅碳,這些隻存在於傳說當中,明天他們終究見到實在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