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歡腳尖一點,飛身越出院牆,穩穩落下。
“人有三急,清華當日脫手解我與馥兒的燃眉之急。戔戔小事又有何妨。”
馬車內的燭火映著許清歡的臉龐,剛好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,溫和而斑斕。
起碼,你過得很好。
“我……”看著雲容裳果斷的神情,許清歡想起當初她揹著一個承擔說要跟葉澤華私奔的模樣。阿誰時候她問過本身,本身是否也能像她一樣,不計結果,無所顧忌。
“嗯?”
看著葉澤華帶著駕車的侍從往老柳樹走去的背影,許清歡再看了看雲容裳粉撲撲的小麵龐,另有那藏不住的甜美,唇角勾起一抹安撫的笑意。
“咯吱咯吱”車轍壓在雪上,低低地吟唱著。
作為朋友,她彷彿一點都不稱職。她一手搭在許清歡的肩上,拍了拍:“對嘛!這纔是清歡你嘛!”
“嗬嗬……”車內傳來降落的笑聲,緊接著葉澤華從馬車中出來,滿臉無法,寵溺地將勾著長虹飛鶴菊白底披風罩上雲容裳的身子,跟許清歡解釋到:“馥兒有些話想與你講,這些日子翻來覆去都睡不著,隻好遂了她。可她一人出來,我實在不放心,眼下大師都看著,深夜拜訪定遠侯府有所不當。”
閉上眼睛,下著雪,四周很沉寂。
許清歡一怔愣,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