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禮。”北君語在白芷的攙扶下走到許清歡身側,蹙眉:“這是何為!”
“拜見太皇太後!”世人一應跪地。
“是。兒臣但願,這是最後一次。”
北君語點頭,她兒子的性子,她天然曉得。此次他能如此,能看得出他確切也把她放在心上了。如果有下次,為了許清歡,哪怕她是母親,他也能夠棄之不顧的。
北君語喝下半杯茶,舒了一口氣,緩了好久纔開口:“除非,你承諾母後,再也不與她有半分牽涉。不然,母後甘願到地下受儘指責,也不會讓她活著成為傷害你的利器!”
嗬……許清歡心頭一鬆,如歌你曉得嗎?你不消嫁給南瑾瑥了,你能夠自在安閒的了……
讓他不再與許清歡有半分乾係,不就即是跟她此存亡彆嗎?他還要護她平生安然,他還許她一世清歡,他如何放得下!
消聲了好久,許清歡又才緩緩開口:“先前在溪山寺是臣女未能為梁王殿下守住純潔,臣女願受獎懲……請太後,太皇太後賜罪……”
“好……!”北君語哽著聲音,望著許清歡開口:“北如歌與梁王南瑾瑥的婚約就此取消。現在人管束也夠了,來人!將北蜜斯送回定遠侯府!”
北君語說得確切冇錯,如果不是他待許清歡的特彆,太後或許不會這麼大張旗鼓地行動。她也推測,他會去救她,屆時,他定會扯進與南瑾瑜的明麵爭鬥上來……
“謝過太皇太後垂憐……臣女失了純潔,有辱皇家名譽……即便千刀萬剮,自是該死。”一向冇有發聲的許清歡俄然開口,氣若遊絲:“但請太皇太後明鑒……臣女毫不敢與皇上行輕易之事……且不談臣女與梁王殿下有婚約在先,就論皇上之品,他如何會對臣女不軌……”
南嶢暄啞然。
而現在,葉澤韻親眼所見,北如歌與南瑾瑜那般場景,若說甚麼都冇做,她定不會信賴!跟她搶南瑾瑜的,她一個都不會饒過!
“母後您這是謬論!”
他能愛她,寵她,縱她,唯獨不能容忍她因為本身遭到涓滴的傷害。
“溪山之行,如歌也是受害者。莫非此事是她所願?是她所想?”北君語走向高台,在方纔太後的位置落座,沉色厲聲:“人,你也管束了。但也該曉得分寸。都成如許了,但是要鬨出性命太後才氣高枕安眠?”
“兒臣不敢。”見北君語發怒,太後也知她不是好惹的主,不管是北君語和南嶢暄,臨時她都不能動,也動不了,從速跪下哭訴:“兒臣隻是替兒臣那不幸的瑥兒不值,為何好好的王妃,現在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