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得她彷彿第一次見地牌坊和封號,而不是已經獲得了。

比起韓家的感激,他更看重這光榮。

這時紫竹端著銅盆,小丫頭捧著洗漱器具來了,清啞親身幫方初刮髯毛、洗臉,然後擦身材,換衣裳,又服侍他吃藥。

在方初成心“幫忙”下,順昌帝很快查明公主府那天詳情,連帶以往玉瑤長公主的醜事也都呈上禦案;更查出此事背後和定國公府、皇後有連累,天子震驚又尷尬,龍顏大怒。

順昌帝道:“朕要聽你如何說。”

敏妃道:“臣妾剛進府時,皇上曾送了一架琴給臣妾,臣妾並非無琴可操。這一架大聖遺音,是常伴皇上身邊的,臣妾不敢受。”

方初道:“雅兒,這但是禦製牌坊。你一貫不看重這些,怕是向來冇深想過,覺得它平常。禦製牌坊作為彰顯功德、沐皇恩的修建,可流芳百世,不是隨便賜建的。比方你那‘功德牌坊’,那些男人做一輩子官,權傾一時,也一定就能獲得這光榮。”

順昌帝皺眉道:“你在跟朕負氣?”

這不是一箭三雕,這是一箭四雕。

清啞忙起家,親身去將聖旨捧了來。

他揮手道:“起來吧。”

清啞服侍方初吃了些清粥,讓他睡下了。

論輩分和聲望權勢,她均有資格懲辦玉瑤公主。

“你就算不是生在皇家,小門小戶也容不下你如許的女兒!你是長公主,彆人不敢把你如何,本宮莫非也不能罰你?”

清啞深想不出,但他高興,她便也高興,兩人一齊高興,昨日之事形成的陰霾雲開霧散,方初病體也好了很多。

順昌帝見她神采淡淡的,遂問:“明天就曉得了?”

垂垂的,都城的親朋得知方初抱病,就有人上門來看望,清啞每日歡迎來客,安排茶飯,互送禮品,忙的很。

大長公主卻不動聲色,麵露挖苦。

她見方初盯著那聖旨隻是笑,便問:“這個很了不起嗎?”

敏妃親身奉茶後,退到一旁站立。

他再也偶然待下去,轉成分開。

他看著清啞,想她前後得了禦製“功德牌坊”、禦製“貞節牌坊”,現在兒子又得了禦製“孝義牌坊”,怕是都習覺得常了吧。

順昌帝一滯,感到當年阿誰慧黠的女子又返來了。

順昌帝盯著她問:“你為郭織女不平?”

敏妃猛抬眼,道:“方初若與玉瑤長公主苟*且,郭織女身後禦製貞節牌坊就坍塌了!禦封織女受打擊,今後心灰意冷;方家大少爺失德,改革派會趁機彈劾錦商隻知斂財卻冇有德行;玉瑤長公主驕奢淫逸丟了皇家臉麵,被皇上獎懲。這是個一箭三雕的戰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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