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另有人把本身用過的妾送人呢,赤忱這算甚麼。

赤忱道:“但是,少爺承諾過我……說……說……”

他便笑道:“少奶奶返來了。”

方初瞅了他一眼,意義是“我都聞聲了,要你說!”

圓兒見狀,丟開剛套上的衣裳,悄悄退了出去。

方初抬眼,正色道:“赤忱,我不會納妾!你還是清明淨白的女人,尋個好人家嫁了吧。若不對勁周管事兒子,我許你另挑。我讓你少奶奶幫你備一份嫁奩,必然讓你嫁得風風景光。之前的事休要再提!”

自他成人以來,方家高低大小丫環見了他少有不透露傾慕的,他看得都麻痹了,從不覺得意;娶了清啞也是一樣景象,然像赤忱如許敢爬床投懷送抱的丫頭倒是頭一個。

他略想一想,便道:“不過是兒時戲言,你不必介懷。”

也不知過了多久,感到清啞呼吸有些短促混亂,他才放開她,用拇指摩挲她有些紅腫的櫻唇,降落的嗓音有些黯啞:“想我嗎?”

大少奶奶來了,這貼身服侍大少爺的事就不勞他脫手了;再者,或許這衣裳不消穿,反而要脫了也不必然呢。

剛纔氣想起,也是想起兒時的荒唐行動,而非記起阿誰承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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