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不是為了方家。那織女也太放肆了……”
酒至半酣，方初進入內堂，對方老太太笑道：“本日是中秋佳節，孫兒和清啞為祖母彈奏一曲，提早恭祝祖母壽辰。”
方瀚海回到房裡，詰責嚴氏：“這件事你可有參與？”
二弟雖是家主，對他這個哥哥一貫都很尊敬，這般不包涵麵地說話，還是第一次，怎不叫他憤怒！
嚴氏啞然，她還真冇想到這一層。
宴席在春暉堂二樓停止，男人在右邊大廳，女眷在左邊廳堂，中間隔了一道八扇屏風。在高處停止晚宴，是便利看燈，也便利待會放煙花，還便於聽笙簫琴曲和看戲。
清啞聽他把無適算作“男人”，忍不住笑了。
他查知秋姨娘曾在大太太跟前下了話，叫人來號令道：“將秋姨娘挪到後院小佛堂。冇有我的號令，誰也不準看望，也不準放她出來。”
“你操的哪門子心？二弟的家事要你來管？”
她還沉浸在兒子俄然發作的震驚中，回不過神來。
後院小佛堂，那是方家犯了錯的女人的“冷宮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