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房內很多人，方紋姊妹們都在，另有幾個孫輩媳婦。
嚴氏顧忌清啞有身，不敢對她過分峻厲，訓一頓就罷了，罰是不敢罰的，因命她換了衣裳，和本身去春暉堂向老太太存候。
方老太太道：“正該如許。小孩子家。太拘著了也不好。”
他道：“夏季碧水湖上冇甚麼好玩的，我帶你去碧水書院瞧瞧吧，感受些文儒氣味。那邊另有一片梅林，每年這個時候梅花開得恰好。還要很多書齋和墨寶齋。也能逛一逛……”
這一住，就是五天。
她一時冇法答覆，隻好用兒子來諱飾，因笑道：“一初那脾氣，這些年了，闔家高低誰不曉得？他既不想在家待，又怎會丟下清啞。他們兩個好，常日一初忙，不得陪他媳婦，這會子要他丟下她，不如殺了他呢。且容他們清閒一日，等返來我再說他們。清啞是長媳。老太太還在呢，該在身邊儘孝。況她又懷著孕，外頭又冷。這個天實在不該出去。”
又一人問嚴氏：“弟妹，前兒我還聽老太太說，你接了織女媳婦在身邊養胎，趁便教她情麵油滑和管家。她學的如何？”
嚴氏臉上便掛不住。
清啞道：“可那天娘說，要以夫為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