鮑二少爺盯著那盤炒爛的藕帶。腦海裡想著之前吃過的鮮嫩脆甜的藕帶,還捨不得放棄這道菜,因想了個折中的體例,就建議道:“再弄些藕帶。彆炒了,就用開水撈,擱點香油。涼拌。記得彆燙久了,過熱水就行。不能燙軟了;也彆放多了鹽,鹽放多了,輕易失了它本來的鮮甜。”

好輕易,珍嫂將一盤肉片炒藕帶端到他麵前。

珍嫂很悲忿:她做菜的技術,在村裡誰不誇!但是,自從二爺帶返來個嬌貴的主,白花花的大米飯吃不慣,太硬;白生生的饅頭咬不慣,不軟和,太實,說砸在狗頭上。狗都能砸死;香噴噴的紅燒肉燜筍吃不慣,嫌太油膩;那天她一狠心殺了一隻蛋老母雞燉了,成果,人家愣是連聞都不能聞,一聞那味兒就吐!

夏流螢更矮一截,乾脆閉嘴扭頭轉向一邊,不睬他了。

鮑二少爺又道:“你彆一副被欺辱的模樣。我雖把你劫來,卻歪打正著地救了你。不然,你覺得你現在是甚麼場?”

夏流螢不語,珍嫂不敢再勸,回身就走了。

真是見鬼,她日日燒飯炒菜,現在拎著鍋鏟不知手了!

珍嫂含淚道:“二爺。現在到處罹難,這菜可不能糟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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