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。”清啞回身往外走去。
但是,郭家退親了。
這還不算,紅棗的娃也冇了,他落了個無情無義的名聲。
清啞點頭。
蔡氏小聲道:“我不就問一聲麼。”
蔡氏道:“我……我不是冇見過給閨女陪田的麼。”
對於清啞說不嫁的話,郭大有伉儷另有觀點。
郭大全頓腳道:“二十畝田!”
她當真想了想,才道:“女人隻能嫁一個男人,冇的比,但能跟人家比。像我大姐,有返來咱家,我炒菜,那鍋鏟木柄壞了,捏著內裡鐵芯子炒菜,一會就燙手,我就用抹布包著它炒。你二哥返來瞥見了,連水也冇喝一口,就從速做了個木柄裝上了。我大姐就說你二哥疼媳婦。說這如果我大姐夫,纔不會管呢。他就曉得乾農活。做了田裡的活,覺得百口都是他養著了,女人做的家務事都不叫事。返來跟大爺一樣,飯如果慢一點兒端上來,就要發脾氣呢。你二哥向來就不如許。返來見我忙,還要搭把手呢。耐煩也好,還常帶巧兒玩……”
郭大全罵了一會才消氣,又語重心長教誨她:“我常常教你,彆眼皮子淺。你也是做閨女的,你想想,哪一回你回孃家,我娘冇讓你帶足了禮?半路上我還分外掏錢買一兩樣添上給你裝臉麵。都說一個半子半個兒,我對你孃家如何樣?你看好了:將來你那老孃冇準還得我贍養,希冀你那大頭菜弟弟,怕是希冀不上。”
阮氏抬眼,見她並冇有諷刺的意義,鬆了口氣。
郭大有在門外就聞聲了她們的說話,也輕笑起來。
蔡氏又打動又忸捏,道:“我曉得了。給小妹陪田,我承諾了。”
清啞“嗯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