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柯茉綿紅著眼，說話都有些困難。
小敏過來扣問，柯茉綿看了看她，淡然點頭。
“再見。”方清妤隔著一段間隔，對著柯茉綿悄悄吐字，接著走進了安檢口，再也冇有回過甚看她一眼。
方清妤看著柯方蕊，竟有些入迷，最後歎了口氣，拉起柯方蕊的手，決然地背過身走向安檢口。
柯茉綿看著本身的眼裡，多了份等候，方清妤並不開口，神情彷彿有些猜疑。
“那就是表情不好了。”
柯茉綿神采嚴峻地盯著方清妤，怕她因為欣喜本身說出願意的話，又怕聞聲她說了實話印證了本身的設法，內心非常衝突。
“不想說算啦，快用飯吧。”能讓柯茉綿如許難堪的隻要方清妤一人，辛歆燃大抵明白這事和她有關，就不再多問。
柯茉綿也看向方清妤，冇有開口，方清妤彷彿從她的眼神裡瞭解了她想表達的意義。
“清妤……回美國了。”
“蜜斯，飯菜都做好了，現在吃嗎？”
柯方蕊走得拖遝，走兩步就回過甚來望柯茉綿一眼，抹一抹淚，持續往回看她。
“不是甚麼大事嘛，”她大大咧咧地笑，“如果想她，有空就去美國看她好了。”
柯茉綿握住她的手，認當真真地凝睇她的臉，俄然感覺有很多話還來不及對她說，有很多事來不及做。
那些許很多多的話和事，在方清妤將手抽離的一瞬化為虛有，柯茉綿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缺。
方清妤愣住，很快又笑了，彷彿冇把她的話當回事：“我都承諾人家了，後天就得去黌舍報到的。”
“之前已經承諾了校方，現在需求我歸去，就必須實施商定。”
飛機上，柯方蕊拿出版包裡的童話書，翻開看了幾行，仍沉浸在和綿綿媽媽分彆的難過裡，一點都提不起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