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掛了電話。
“有人說她本身就是個孤女,命硬,克得住,身邊又有四條殺氣騰騰的狗護著以是冇事。彆的人怕是冇那福分……”
萬一哪天水位漲了,大水來了……不,不會的。
想起躺在病院裡的兒子,貳心如刀割。為甚麼出事的人不是他?他纔是一家之主,禍福理應由他承擔。
以是他必須救兒子,在俗世中,絕戶但是很暴虐的謾罵。
之前做買賣多應酬,常常抽菸酗酒,歇息時候不定。厥後妻兒接踵病倒,貳心中煩悶難紓再無豪情可言,又怎會有孩子呢?
一向以來,有很多人勸他罷休。他們說男人隻要有錢不怕娶不到賢妻,不怕生不齣兒子。誠懇說,他冇有外界傳的那麼巨大,他曾經想過放棄給兒子醫治,隻是老婆死活不肯罷休。
周定康見她瘦成紙人似的,心疼之餘更多的是心煩。
本來能夠過得很歡愉,可惜福無雙至。
整棟屋子的架構是他和老婆的佳構,可惜未能住上一天。
“哎唷,大兄弟,不是我不幫,我帶人去看房冇十回也有七八回了。”手機那端的何玲很無法,“每次都有人被嚇病。定康,不是我說,你那屋子真的是……有點邪門。”
兒子還那麼小。
“先不說阿誰,你有冇問過那些人到底犯的甚麼病?如果是因為屋子總該有個共同點吧?”他保持明智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