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跟她聯婚,讓她當主席纔有考慮的代價。
小時候不懂,長大了,見慣了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,累極之際俄然就明白了。
“我色的工具是你有甚麼不好?”柏少華並不否定,摸著鬍子輕笑說。
建立聯邦、推舉聯邦主席最合適人選的事一向是大師環繞的主題,甚是好笑,國聯署、亞特蘭區和中原區都有人試圖與她聯婚。
“我們東方人的表達體例比較含蓄,”有位中原人戲謔笑說,“就像我前女友喜好暗鬥,我永久搞不懂她在氣甚麼,然後她說我不體貼她……”就冇有然後了。
甚麼忘恩負義,甚麼西林夫人助他奪下銀帝的軍權卻遭他丟棄?滿是胡說八道。
去是必然要去的,不為記念西林夫人,而是心疼她那位堂兄小肯特。
小肯特可否看開是他的事,去不去插手葬禮是她的決定。
“米蘭達,小肯特先生的母親明天中午歸天了,你要不要插手她的葬禮?格蘭大人和蘇夫人已經答覆不去。”
“你去?恐怕人家不歡迎。你想想,大師都以為是格蘭大人害死了西林夫人,你去說不定有傷害。”
直到傍晚時分,伉儷倆從格蘭女爵的城辨彆開,直接瞬移返回銀帝。得知他倆分開,柏君菱的朋友們既戀慕又非常不解。
“可不是……”格蘭女爵深有同感。
人道多變,防備就好,用不著避如蛇蠍,談虎色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