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且每個都很聰明無能，母憑子貴，誰生的孩子聰明無能，誰便是女人之首。不管其他女人有多無能，在她麵前必須伏低做小，言聽計從。
蘇杏也不戳穿她，目光表示她看雕欄，“你到那邊站一會兒，幾分鐘後就會明白為甚麼不能再讓人上船。”
“再忍忍，投奔西北不能就這麼去，彆人會看不起我們。”容清菡惦量著說。
蘇杏定眼看了看，不由皺眉，“他們太多人了，船裝不下。”
雲非雪當真看著她，“你的命不是命？”
船身滑溜溜的，攀不住。船開得也快，刹時就把它們拋開撞開，但前邊又伸出一隻。它們泅水技術不好，也淹不死，聽到聲音便往上爬。
“……一盆血一盆血地往河裡倒，臟死了。”朱雀低聲說，“還華侈那麼多純潔水幫她擦身子，不法！”
柏少君往岸邊瞄了一眼，“我看到了，不斷，這艘船限載10人，你數數他們有幾個？再細心瞧瞧他們四周的樹後藏著幾個？我不想翻船。”
“成年人也一定懂事，容蜜斯，”蘇杏望她一眼，“你撫心自問，我們救了你，你感激嗎？”
“救小孩子不可嗎？”容清菡也皺了眉。
容清菡既好氣又好笑，“我們需求他們感激？”
“但是性命關天……”朱雀不滿。
“朱雀，快，下去讓少君泊岸！”容清菡當機立斷。
想通這一點，容清菡表情龐大地坐在船麵上，細細回想剛纔老太婆的那番話。問她內心感激嗎？甚麼意義？莫非這船上有人會讀心術？
上行下效，他的部屬或統領範圍內的小基地領主均有彙集女人的癖好。特彆是征服女異能者，令他們忒有成績感，倍有麵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