淯水又東南逕西鄂縣故城東。應劭曰:江夏有鄂,故加西也。昔劉表之攻杜子緒於西鄂也。功曹柏孝長聞戰鼓之音,懼而閉戶,蒙被自覆,漸登城而觀,言勇可習也。淯水又南,洱水注之。水出弘農郡盧氏縣之熊耳山。東南逕酈縣北,東南逕房陽城北。漢哀帝四年,封南陽太守孫寵為侯國。俗謂之房陽川。又逕西鄂縣南,水北有張平子墓。墓之東,側墳有《平子碑》,筆墨悉是古文篆額,是崔瑗之辭。盛弘之、郭仲產並雲:夏侯孝若為郡,薄其文,複刊碑陰為銘。然碑陰二銘,乃是崔子玉及陳翕耳,而非孝若,悉是隸字,二首並存,嘗無破壞。

淯水又東南流,逕博望縣故城東。郭仲產曰:在郡東北一百二十裡,漢武帝置。校尉張騫,隨大將軍衛青西征,為軍前導,相望水草,得以不乏。元光六年,封騫為侯國。《地理誌》南陽有博望縣,王莽改之曰宜樂也。

滍水東逕東不羹亭南。亭北背汝水,於定陵城北,東入汝。郾縣在南,不得過。

淯水出弘農盧氏縣攻離山,東南過南陽西鄂縣西北,又東過宛縣南。

淯水之南,又有南就聚,《郡國誌》所謂南陽宛縣有南就聚者也。郭仲產言:宛城南三十裡,有一城,甚卑小,相承名三公城,漢時鄧禹等歸鄉餞離處也。

二童,二雉也。得雌者霸,雄者王。二童翻飛,化為雙雉。光武獲雉於此山,覺得複興之祥,故置縣以名焉。關水又屈而東南流,注於淯。

滍水出南陽魯陽縣西之堯山。

滍水又左合橋水,水出魯陽縣北恃山,東南逕應山北,又南逕應城西。

淯水又南入縣,逕小長安。司馬彪《郡國誌》曰:縣有小長安聚。謝沈《漢書》稱:光武攻淯陽不下,引兵欲攻宛,至小長安,與甄阜敗北於此。

自宛道途,東出赭陽,西道方城。建武三年,世祖自赭陽西入,破虜將軍鄧奉怨漢掠新野,拒瓜裡,上親搏戰,降之落日下,遂斬奉。《郡國誌》所謂宛有瓜裡津、落日聚者也。阻橋即桓溫故壘處。溫以昇平五年,與範汪眾軍北討所營。

淯水又西南逕《史定伯碑》南,又西為瓜裡津,水上有三梁,謂之瓜裡渡。

淯水

堯之未孫劉累,以龍食帝孔甲,孔甲又求之,不得,累懼而遷於魯縣,立堯祠於西山,謂之堯山。故張衡《南都賦》曰:奉先帝而追孝,立唐祠於堯山。堯山在太和川太和城東北,滍水出焉。張衡《南都賦》曰:其川瀆則滍、澧、藥、濜,發源山洞,布濩漫汗,漭沆瀰漫,總括急趣,箭馳風疾者也。滍水又曆太和川東,逕小和川,又東,溫泉水注之。水出北山阜,七泉奇發,酷熱特甚。闞駰曰:縣有湯水,能夠療疾矣。湯側又有寒泉焉,陣勢不殊,而炎涼異致,雖隆火盛日,肅若冰穀矣,渾流同溪,南注滍水。又東逕胡木山,東流又會溫泉口,水出北山阜,炎勢奇毒。痾疾之徒,無能澡其衝漂。救養者鹹去湯十許步彆池,然後可入。湯側有石銘雲:皇女湯,能夠療萬疾者也。故杜彥達雲:狀如沸湯,能夠熟米,飲之,愈百病。多少安閒。四十今後,身中萬病癒,三蟲死。學道遭難逢危,終無悔心,能夠牢神存誌。即《南都賦》所謂湯穀湧厥後者也。然宛縣有紫山,山東有一水,東西十五裡,南北二十步,湛然衝滿,無所通會,冬夏常溫,世亦謂之湯穀也。非魯陽及南陽之縣故也。張平子廣言地盤所苞,明非此矣。滍水又東,房陽川水注之。水出南陽雉縣西房陽川,北流注於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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