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鏡月道:“還好。她的眼睛,畢竟是個隱患。”
“就是,澤子,你打甚麼岔呢?哥兒幾個還能占女人家的便宜不成?”
林澤又咳了一聲,坐在他中間的一人轉頭看他,“林澤,你嗓子不舒暢啊?”
水鏡月問道:“產生了甚麼事?”
後院的病房裡,林澤半躺在床上,身邊圍了七八個公子哥,有兩個坐在床上的彷彿想拆開他腳上的繃帶,兩個坐在桌子上的一邊開著打趣一邊吃著鴨脖子,兩個坐在窗台上的正磕著瓜子,另有個站在門口的,見到水鏡月還吹了一聲口哨――
林澤看向水鏡月,問道:“月女人,玩一局?”
“可不是,老闆娘就是秦將軍的夫人吧?那但是個大美人。”
水鏡月回身看她,一隻手捋著九靈背上的毛,眯著眼睛笑,也不說話,直看得那公子哥難堪的有些不知所措,差點就惱羞成怒了,卻聽她笑盈盈的問了一句:“想如何玩?”
水鏡月這話說的有些傲氣,但琴絕的琴,就如同水鏡花的醫術,在燕都城是公認的第一,就連宮中的琴師都曾向她就教。在燕都城,即便是王謝貴族的女子,能獲得她的指導也是很不輕易的。並且,她現在的身份,也擔得起各位大師蜜斯的教員。
有人思疑,“這骰子不會有甚麼題目吧?”
“甚麼前提?”
林澤想起昨日的事,神采僵了僵,抬手禁止道:“月女人,阿誰……行不通……”
宛童正在收撿藥材,聽言昂首,撓了撓腦袋,道:“阿誰……將離給扔了。方纔他們玩了一局,將離活力了,以是……”
“人家現在但是將軍夫人。”
林澤道:“冇事,我這兒還藏了一副。”
琴絕點頭,“跟天賦無關。皇後彷彿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,這幾日都在練同一支曲子。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,仿照才氣也不錯,現在已經能彈出八九分的味道了。”
隻是,讓林澤沮喪的是,水鏡月的運氣有些太好――連續八局,竟然都是三個六點!
眾位聽到這番話,高歡暢興的散場了。
水鏡月嬉皮笑容的坐疇昔,道:“聽過昨日的宮宴出了狀況?”
水鏡月坐莊,取了一個白瓷碗當蓋子,一邊搖著,一邊看眾位,道:“我們換一種賭法。如果開豹子,我贏。其他的,就算你們贏,如何?”
將離的神采很糟糕,見是水鏡月返來了,勉強按下了心中的不快,道:“林公子的朋友來了。”
她朝九靈招了招手,回身出了門,將手中的骰子扔給將離,道:“扔了多可惜。拿來逗小狗,多風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