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鏡月愣了愣,有些猜疑。

唐家堡並不在錦城,而是在間隔錦城大抵兩百千米的一座大山裡,在恭州四周。傳說中那邊構造密佈,十步一哨,五步一構造,擅闖者必死無疑。但水鏡月從唐小惠那邊聽來的卻跟江湖傳言不一樣,唐小惠提及唐家堡的時候,說的第一句話是――“一個家。”

進門是一片竹林,翠綠欲滴,非常清幽。中間一條窄窄的石子路,林蔭遮天蔽日,恍若一條通往世外的天路。

水鏡月聽了這話卻忍不住多想――外界都傳說,唐門跟水鏡宮的仇怨,是因為這兩家一個用毒一個解毒,一個殺人一個救人,水鏡宮恰剛好巧不巧的救了很多被唐門追殺的仇家。如此,兩家的仇才越結越深。可現在聽瑤光的說法,莫非這兩家的仇恨是因為上一代的恩仇?彷彿還是豪情膠葛?水鏡月俄然對她阿誰從未會麵的母親有些獵奇了。

水鏡月穿林而過,方纔看到火線門路絕頂的亮光之時,就聞聲一陣開朗的笑聲――

水鏡月聽了有些不解。唐老夫人的脾氣彷彿的確不太好,可唐震為甚麼必然會幫她?據她所知,唐門現在的門主是唐震,但實際當家的倒是唐老夫人。唐震暮年在江湖彷彿很有些名譽,做了很多驚天動地的事,但自當了門主以後反倒避世起來,已耐久不露麵了。水鏡月對這位唐門門主不大抵味,不過,她感覺,如果唐門中有一人會幫她,那人也該是唐家七蜜斯唐小惠纔是。

帶路的唐門弟子走到一座宅院前,給水鏡月行了個禮,表示她本身出來,然後就分開了。

“偶然齋?”

玉衡輕咳一聲,道,“二蜜斯,你若要去,還是等天亮了再去。”

水鏡月騎著馬兒,看著麵前一派欣欣茂發的氣象,心想,不曉得唐小惠長大的阿誰唐家堡是不是也是這麼清安然樂,這山光水色,可不比她從小餬口的江南水鄉差。

水鏡月抬眼看著這宅子上方的匾額,偏了偏頭,總感覺有些不對勁。她甩了甩腦袋,上前,排闥而入。

她看了看右手中的那把用玄色布條包裹的長刀――是今早她出門的時候,瑤光“偷偷”給她的,說是拿著防身,實在不遠處的玉衡是瞥見了的,卻也冇說甚麼。

玉衡皺著眉頭,眼睛裡似是下著風霜,聲音比常日裡更冷了幾分,“這是有人在拿活人試藥嗎?竟然連婦孺和白叟都不放過!”

水鏡月眨眨眼,想起來彷彿是有這麼一回事,當初唐小惠彷彿也是見了她的輕功以後認出她的身份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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