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鏡月舒了一口氣,恍然點頭,“以是,他說要當外公了,說的是阿晨?”她還記得,之前風尋木說過,阿晨跟鶴一要結婚了。
水鏡月揪著阿離的耳朵,道:“說說看,為甚麼老欺負金靈?你個男孩子,如何這麼冇風采?”
可風尋木聽了這話卻皺了眉,“不該啊,開春的時候我收到爹爹的來信,還說兩人要等我歸去了才結婚呢,莫非鶴一那小子還冇結婚便敢對阿晨動手?我爹不得扒了他的皮?”
因而,現在三匹馬之間的乾係非常奧妙。最難做的就是大黃了,一邊是最好的朋友,一邊是可貴看對眼的情緣。金靈這邊還好說,但阿離吧,每次見著大黃找金靈說話,便一臉鄙夷,對大黃也有些冷酷了。
風尋木和水鏡月各自想著苦衷,一旁的唐小惠叫了幾聲,才讓兩人回神。水鏡月回過神來,才發明冬淩出去了。
水鏡月一早就曉得自家師父不簡樸,但現在還是震驚得呆掉了,馬刷子擱在阿離背上都忘了行動了。很久,她才問道:“孃舅的長輩?師父現在多大了?”
唐小惠對阿離還是有幾分體味的,聽了這話也是奇了,對他豎了個大拇指,道:“誒,如果你家阿月今後找了個情緣,你不得去跳崖?”
風尋木有些驚奇,道:“你不曉得?烏炎前輩和我爹都冇跟講過嗎?”
阿離揚了揚脖子,扭著臉不看她,彷彿在說――我可冇欺負她。
風尋木也樂了,道:“這馬兒還真有幾分像烏炎前輩。”
水鏡月見兩人眼冒精光的鎮靜樣兒,把勸人留下的話都嚥了下去,冷靜的去給阿離喂胡蘿蔔了。
水鏡月有些哭笑不得,拍著阿離的脖子,耐煩道:“我不過誇了金靈幾句,你有需求這麼吝嗇嗎?呃,頂多就摸了摸她的耳朵,可冇騎上去。”
水鏡月眨了眨眼,阿離這神采,她再熟諳不過了――較著是妒忌了麼。當初她見到夏成林的那匹黑將軍,另有尚在飛那匹赤焰,一時心癢癢上去騎了兩圈。然後,接下來的一個月,阿離見了她都這副模樣。
水鏡月本來想著,此次荊山之行或許不承平,讓古玲和舒桐留下來,或者去神農架找枯蓼也行,趁便讓廉貞和破軍跟著庇護他們。
但此次不但古玲,舒桐也說想要跟去看看傳說中的秦嶺四寶。
風尋木過來,撿了胡蘿蔔喂阿離,算是替金靈來獻殷勤,“我爹說,烏炎前輩實在纔是真正的島主,不過他太懶,才把挑子撂給我爹了。真算起來,他還是我爹的長輩,我跟阿晨都該叫他一聲爺爺的。不過,烏炎前輩的身份彷彿有些特彆,我爹也冇說太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