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皓文帶著些許醺然醉意,朝他寓所的方向漸漸走。
不過,並冇人理睬他。
寧皓文把門背後掛著的毛巾摘下,投入擱地上的臉盆內浸濕。接著蹲下去,將毛巾撈出擰個半乾,擦拭頭臉和身材。
折騰了一番,起家擰開安排於桌麵的台式電電扇開關,再倒在床上,雙手枕頭,閉目養神。跟著扇葉嗡嗡嗡地轉動,陣陣冷風在屋內迴旋,哎,總算是舒坦多了。
“哎,我說。誰用了我擱在窗台上的洗頭水兒啊?就昨早晨忘了收歸去,嘿,才一天的工夫,就隻剩下半瓶了。誰這麼冇公德啊?連聲號召都不打,逮著機遇就玩命兒使,拿來洗內褲襪子了吧?整天揣摩心機就占這點兒小便宜,這出息可真夠大的。”衛生間門開了一條縫,傳出一個男人不滿的嚷嚷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