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話都說道這份上,那再矜持就偽君子了,西門慶點點頭道:“那就勞煩你了。”
合法西門慶要把持不住時,身子一涼,本來這衣服都脫得從速,隻剩下褻褲,乾咳一聲,到底冇厚著臉皮,將最後一件當人麵給脫了。
若自外看去,就好似她主動送在了西門慶手裡,潘弓足固然不是第一次服侍人沐浴,可之前都是林夫人,又或者家中靠近的小丫環,那裡給男人做過這般的事,可現時到了現在,固然內心羞意難當,可總要咬著牙對峙下去。
但覺一股清爽的醉人芳香傳入鼻膜,絲絲如酒醉普通融入肺葉裡,竟然不是頭油之香,亦不是胭脂之香,公然是少女發端特有的芳香體味。
再也按耐不住了,西門慶猛地起家,將潘弓足抱在了浴桶裡,不過西門慶到未曾直搗黃龍,而是細心把玩著。
其中滋味,奇妙無雙,再說潘弓足,身子好似被電著普通,但覺本身那少女柔嫩上,傳來一陣從未感受過之奇酸異麻,固然隔著衣衫悄悄一觸,但倒是觸及靈魂,本來還強撐著的身子,頓時化為柔水,依托在了浴桶之上。
潘弓足側著頭,跪坐在一旁,手裡拿著沐浴用的木勺將溫水自西門慶的身上悄悄澆淋下去,緊接著拿著毛巾,在他後背上不竭的擦拭著。
西門慶搖點頭,不去理她,隻顧賞識著弓足的身姿色彩,半響西門慶特長一勾,將潘弓足拉至了切近,直先如眼的是那胸前一對妙柔嫩,顫巍巍柔漾漾直挺挺在那邊,頓時候美豔無雙。
“嗯……慶哥哥。”
“今後彆老官人,官人的,那是外人的叫的,你要情願,喚我一聲慶哥哥。”
西門慶凸起的哪一點,她早就看在眼裡了,早時在王招宣府裡,她固然冇有切身試過,可道聽途說,再加上看些風月冊本,老是懂的,更何況林夫人時不時的還調戲她一下。
“慶哥哥可不要嫌我粗苯纔好。”
肚子裡男盜女娼,可麵色上不能焦急,不然不成了色鬼麼?西門慶蛋疼的矜持著“弓足,你如何來了?這類粗活,如何能叫你來做呢?那些小廝都是吃乾飯的麼?”
一手仍舊托著潘弓足的下巴,一手已經忍耐不住,往前探了出去,悄悄的,將手在柔嫩上,盈盈一握。
跨步入了浴桶,潘弓足跪伏在他後背,悄悄幫他擦拭著,西門慶早就一柱擎天,深思著是要找些情調,還是直接推倒算了。想了好久,還是有些調調的好,不然顯的自家不懂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