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卞大哥,我曉得你是個豪傑人物,既然有緣相逢,何不來痛飲一杯?”西門慶與柴進吃完以後,又來請卞祥。
西門慶暗笑,常日都是本身給彆人耍這一招,不想本日輪到了本身,既然柴進有喚,本身天然不能再與卞祥夜談,隻安排他住在本身的配房。
柴進先是一愣,隨後大笑,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道:“兄弟放心,到時候我必定備下一份厚禮,切身而到。看看那家的娘子,能嫁給我兄弟這般的豪傑人物。”
西門慶聽得此言,愈感覺柴進與本技藝腕類似,還待答話,一旁傅平又插言道:“手劄是要寫的,我這裡有件事要說你柴大官人聽,隻是這件事怕要破鈔不小,但不過幾月以後,慶哥兒有一事要做,到當時便你兄弟二人便就有再見之時。”
柴進西門慶聞言哈哈一笑,“傅平先生說的是,我二人好不難堪,如此兄弟去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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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進笑問道:“財賄都是小事,不知傅平先生說的甚麼事情?”
這時西門慶才細心問卞祥道:“不是卞祥年老是那裡人士,因安在此?”
西門慶讚道:“大官人公然是心機寬宏之輩,我當真比之不及,這該罰酒的是我。”說罷,與柴進對視,滿飲一杯。
辭了柴進,西門慶等人複往北而行,不過此次,柴進送了幾匹好馬給西門慶,以做世人的腳力。
柴進得西門慶此言,心中的不愉稍減。
朝著西門慶唱了個喏道:“本來是西門大官人,小人見禮。”
卞祥答道:“我是本地人士,隻因為家貧,又不耐煩在家中務農,便想出來謀個門路,前些日子聽聞,柴進大官人來我高唐州,我曉得他仁義奢遮,便來投奔。”
卞祥聞言,很有些不測的看向西門慶,此人看上去如柴進大官人普通,都是大族後輩,不想似這般懂本身的心機。心中不免對西門慶多了幾分好感。
西門慶擎住柴進的手,也是滿含交誼的說道:“小弟也捨不得柴進哥哥,但何如公差在身,不得不可,不過兄弟今後若得閒暇,定然要去滄州告饒一番,到時候再與哥哥吃個酣醉。”
“這……何罪之有?”
西門慶道:“還請柴大官人恕罪。”
傅平哈哈一笑:“來歲春暖之時,就是慶哥兒大婚之日,柴大官人,你這做哥哥的,能不來相賀?”
如此這般,柴進不能再留。
“兄弟今後但有得閒,萬望有手劄送來一封,也好解我類似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