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見了老爹,如老鼠見了貓,也看不到身上的豪氣,隻是低眉紮眼的走到跟前,攙住氣得直顫的父親,王慶很想說兩句場麵話來和緩局麵,但是不知為何,喉嚨傷口處越來越疼,忍不住伸手抓著紗布,李助見狀,忙道:“老馬,這裡你熟,快去存候神醫拯救!”
馬老夫一聽大喜,接著王慶的話便道:“我就是怪這兩個兔崽子,他們太不孝了,還請寨主替老兒做主啊!”
王慶吃了一驚,忙轉過身來,見一個老夫跪倒在本身身後,迷惑的望了攙扶著本身的李助一眼,李助此時也是一頭霧水,忙道:“老丈跪錯人了,王寨主還冇還山哩!”
李助隻是笑了笑,冇有跟馬勁焦急,隻是盯著馬老夫看了半晌,忽道:“我嚐嚐罷,看能不能讓伯父的倆個兒子留在梁山照顧恁!”RS
李助一聽有些不對勁,這馬老夫說馬勥和馬勁不孝,可憑本身的體味,這兄弟兩個很聽他父親的話啊!莫非這老夫俄然提出甚麼他們冇法答允的要求?李助想到這裡,滿臉猜疑的望向馬老夫,模糊感覺那裡有些不對,隻是見王慶非常熱忱,一時也插不上話。
馬勁一聽急了,嚷道:“智囊怎地消遣我哥倆!”
“怕是王慶這廝病發了罷!”鮑旭轉頭看了半天,回道。
這是自家師弟的盜窟,李助也不敢用強,隻好陪著謹慎問向守城的軍士,這老夫何許人也。李助和王慶在盜窟住了十來天,每天雷打不動的要去岸邊曬太陽,大師認他倆也認熟了,特彆這道人還是寨主的師兄,當下答覆道:“這位老丈姓馬,是荊湖馬寨主的父親!”
宋萬見李逵找上杜遷,不由在一旁偷笑,李逵這廝營裡都是大肚漢,又不知收斂,吃的糧食生生比其他營寨多出三成都打不住,之前冇分開開夥時,夥房的賬老是算不攏去,直被這廝扳連慘了,看來此時也該杜遷去頭疼了。
王慶聞言頓時來了精力,當即拍著胸脯道:“本來是馬老爹,恕小侄眼拙眼拙!是不是馬勥、馬勁兄弟惹恁須活力了?不要緊,小侄替你做主!”
“道長,我那裡跪錯人了?我跪的清楚就是房山王寨主啊!”馬老夫眼巴盼望著李助道。
馬勁說這番話的前提,是因為此番上梁山,王慶不肯獲咎王倫,把之前與梁山有過摩擦的房山嫡派全都遣回盜窟,隻把和王倫乾係較好的馬勁多少部下作為衛隊,帶上梁山。馬勁以為本身兄弟兩個淨身出戶,乃是仁至義儘之舉,完整算得上是對得起王慶了。畢竟本身隻是入盟,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房山頭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