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蓋道:“算上道長,我們七人恰好與我那七星之夢對應啊。哈哈哈,看來此乃天意安排。”
此時的扈太公驚奇萬分,冇想到沈潮出去一趟不但帶回了數個武功妙手。
“誰讓咱是平頭百姓,惹不起啊。”
道人身高八尺,一身湛青道袍。麵方口闊,唇紅齒白,絡腮短鬚。頭綰兩枚胡鬆雙丫髻,腰繫彩色絲絛,背上紋古銅劍。
“好,痛快。”
許貫中看向沈潮方向,麵露笑容。
和一旁的趙隨道:“是許貫中來了,我去驅逐。”
這才道:“一清道長,實不相瞞,我們幾位兄弟也正運營此事。隻是此中真偽,還不得而知。如是真,在哪兒行事也冇想好。”
走到近前,沈潮先向許母見禮道:“沈潮見過伯母。”
“提轄這是如何了?”
“好好,嗬嗬嗬。”
另有一名老管家,和一個小丫環。
這壯漢麵有青色胎記,恰是被刺配大名府的青麵獸楊誌。因為其技藝高強,又出身王謝,很快便獲得梁世傑的正視。現在又要往東京押送生辰綱,因為一些啟事,梁世傑決定啟用了他。
許母暖和道:“還好,自從吃了你的藥,感受身材有勁了很多。這兩日固然趕路,但好久未曾出過大名府,表情倒是很好。”
楊厲和諸多衙役也利落的把酒乾了,又說了幾句客氣話,沈潮便辭職拜彆。
晁蓋向吳用看了看,隻見其沉吟半晌點了點頭。
二人來到前院,就見一襲青色儒袍的許貫中正站在那打量四周。中間還坐著位老婦人,恰是許母。
一身常佩服質儒雅的梁世傑指著滿地的財賄,對身邊的壯漢道:“這些都是送給蔡太師的生辰綱,你的任務便要在六月十五前,將這些一樣很多的送達。等他們清算齊備,你便可解纜出發。”
“必然必然,您能來我真是幸運之至啊。本日初度瞭解,我來敬都頭和各位一杯。”
沈潮愣了一下,隨即大喜。
沈潮又暴露渾厚笑容,上前見禮道:“沈潮見過楊都頭,經常聽人提及您的大名,本日終究有緣得見。”
“敢問恩相,這些寶貝如何押送?”
“嗬嗬嗬,好好好,冇有貳心我便放心了。”
頓時被場麵嚇了一跳,心道這是有甚麼費事嗎?
現在正堆放著滿地的綾羅綢緞,金銀珠寶,幾名下人在分門彆類的清算著。
“恩相大人,如此大張旗鼓,怕是到不了東京就被賊人堵截了。”
“不不不,恩相莫要曲解。楊誌受恩於您,無覺得報,此次押送恰是報恩之機。我絕無貳心,就怕有所疏漏,有負您重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