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不知何事?”

沈潮打量此人,身高八尺不足,邊幅堂堂。雙目光射寒星,兩彎眉渾如刷漆。胸脯橫闊,骨健筋強。一身粗布麻衣,難掩無敵威風。當真如天上降魔主,人間太歲神。

柴進眉頭皺了皺,問道:“不知其兄弟姓甚名誰?”

扈三娘白了他一眼,嘲笑道:“你這等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裡曉得?”

沈潮恭維道:“現在朝廷敗北,奸佞橫行。河北又多豪傑,必有很多流浪。有柴大官人照拂,他們好歹多條活路。”

沈潮幾人牽馬進入客人等待的小院子,冇一會兒,一名老年管事便迎了出來。

“哈哈哈,我們的確不算江湖中人。而是來自鄆州獨龍崗扈家莊,此次是來河北做些買賣,趁便考查下市場。

“嘶,哎呀。沈兄真乃神人也,我這府上還真有個叫武鬆的。此人不好相處,經常與人爭論,倒是無人能奈其何。”

兩名保護見來人穿著華貴,恭敬答道:“恰是,不知中間何事?”

又行進了十餘裡,派出刺探的兩人騎馬返來了。

沈潮也熱忱回禮道:“柴大官人有禮了,鄙人鄆州沈潮,攜弟子三人特來拜見。久聞大官人威名,本日一見公然人中龍鳳。”

正說話間,仆人帶著一身材魁偉的青年走進房間。

又看向沈潮,非常獵奇的問道:“沈兄竟還精通卜算問卦之道?”

大抵三十四五的年紀,生得龍眉鳳目,皓齒硃脣。見幾人走近,淺笑著拱手道:“鄙人柴進,見過諸位。”

柴進也很謙遜的回禮,“諸位快請進吧。”

周安然傻笑著冇說話。

“那也非常了不起了,一會兒勞煩沈兄也給我算算可好,嗬嗬嗬。”

你在城外找個堆棧將步隊安下,我晚間便返來。我們明日朝晨直接走,早點分開這河北之地。”

柴進見人到了,便先容道:“武鬆,這位是鄆州來的沈先生,這三位是他的弟子。”

“在顛末清河縣時,我收了一名仆人。他有一兄弟惹了些費事,怕官府緝捕便逃了。我見其不幸便卜了一卦,卦象顯現其兄弟在東北方。而這東北方最安然之地,莫過於大官人府上。我恰好也籌算拜訪大官人,便趁便刺探一下。”

又看向沈潮道:“沈兄,這便是武鬆了,有甚麼話你且問。”

沈潮翻身上馬,來到保護前,拱手道:“此地但是柴大官人府上?”

“好,您出去等。”

就如許沈潮帶著趙隨扈三娘另有周安然,跟著幾名隊員策馬遠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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