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響,你真的在生我氣?但是我究竟做了甚麼讓你活力呀?”
“你冇做錯!”她說,並冇有昂首看我,“我隻是……不想再做那些惡夢,不想再看到那些……可駭的影子!”
“高參謀,我正有一件案子想請教你呢!”他開口就說。
直到她將要坐上車子,我才又誠誠心懇說了兩句話。
我一顆心空空蕩蕩,眼瞅著長途汽車去遠,我仍舊呆站在路邊不動,直到有一輛警車俄然在我身邊停下,我才轉過目光看,一個警察正翻開車門鑽出來。
但是她冇聽我的警告,還是跟我一起來了,這才引出後邊連番看到可駭氣象。
我也從速起床穿衣,又倉促忙忙接點涼水洗了洗臉。
我一早晨冇睡結壯,內心一向在想著,究竟我做了甚麼讓孟響活力?又為甚麼睡覺前她還好好的,到了半夜卻俄然坐起來抽泣?
我不免低聲下氣,問她:“響,到底我做錯了甚麼,你奉告我,我改還不可嗎?”
“不打!”
這話的意義我明白,因為她曾經做過惡夢,在夢中有個鬼影警告她離我遠點兒,彆跟我一起到紫雲山鎮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