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曉得他到現在仍很後怕,但是我不得不詰問一句:“你聞聲他說了甚麼話,能不能說明白一點?”
“他都已經死得透透的了,心跳脈搏全都冇了,就算我醫術平淡,儀器不會作假吧?那都是花幾十萬買出去的儀器,真要出了錯,這病院也不消開了!”
幸虧當天跟曾警察一同進入承平間的阿誰員工在,我們找他一問,他就嘮嘮叨叨。
“你們不曉得……那小我成甚麼模樣了,神采發青,就跟死人一個色彩!並且……並且……我真的聞見了一股臭味!我是大夫,對這類臭味毫不陌生,那清楚就是……將近腐臭的……屍身的臭味!”
曾警察點一點頭。我跟孟響相視一眼,眼瞅曾警察衰弱的模樣,實在是不忍心持續折磨他,以是我冇再詰問,而是規矩地跟他道彆,以後同孟響一起,走出警局再去病院做調查。
(請看第175章《行屍走肉》)
“我當時已經嚇昏了,聽得不是很清楚,彷彿是……彷彿是……太老了,就這三個字!”曾警察說,感受已經要暈倒了一樣。
“你信賴曾同事說的話嗎?”孟響一邊開著警車,一邊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