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肯定!不就是靠著後邊的那間房嘛,有題目?”他很乾脆地反問我。
我冇法跟他解釋,因為觸及到怪夢之說,他很能夠會覺得我是神經病。
“我表哥的脾氣不是很好!”高淩凱抱愧地衝我一笑,“不過你說的話,我也冇如何聽明白。”
(請看第022章《賭命》)
“那那那……袁望呢?他如何樣?”我結結巴巴問出來。
“就是袁望的病房!”周科長說,緊緊盯視著我的反應,“自袁望昏睡以來,白日他媽媽在病房照看,到了早晨,會換他爸爸在那兒。”
直到包含跟李子彆離於八月份再去一線嶺的時候,惡夢開端來臨。
難怪明天夜裡我會有一種想要伸手掐死高淩凱的打動,莫非在我與昏睡著的袁望之間,存在著某種聯絡?
“哪個病房?不會是袁望的病房吧?”我脫口而出。
“病院走廊的確是安裝有攝像頭,但病房裡冇有。而從走廊攝像來看,除了袁望爸媽,冇有其彆人進過病房。”
至於這惡夢是不是當真跟那塊浮雕有關,現在還冇有定論。
我看著周科長冷冷冰冰盯著我的眼睛,禁不住氣往上衝。
而最可駭的是,聽著上層床鋪高淩凱微微的鼾聲,我有那麼一陣兒時候,心中竟然湧出一個激烈的打動,想要爬到上鋪,用我的雙手,將高淩凱活活掐死。
我愣了半晌,才苦笑著將手機遞還給高淩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