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還能夠如許跳舞,岑岑一點也不感覺累。
雁南城太大,夜霧滿盈,岑岑看不到太遠的處所。在南城、東城和西城另有三座樓,她想登上每座樓的頂上,瞭望一下這座城。但是,她連這座日日夜夜守在這裡的樓的頂樓都冇有上去過,更彆說其他三座樓了。但岑岑向來冇有因為如許而有甚麼失落的,這隻是她一個小小的慾望罷了。
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,岑岑高興地跳著,這是一支冇有顛末編排的跳舞,舞步和行動都由她本身決定,想如何跳她就如何跳。她已經好久冇有跳過這麼歡樂的跳舞了,她乃至早已將跳舞帶給她的歡樂忘記了,現在的跳舞對於她來講隻是一種情勢,一種必須履行的號令罷了。那些牢固的舞步、千篇一概的神采,她已經反覆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