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霜照伏在軟軟的被子上,側著臉凝睇著阿誰背影,內心非常地滿足。如果如許看一夜,她也不會厭倦。
說這話時,陸清容眼中深不見底,沈霜照凝睇著她雙眸,也清楚地瞥見了她眼眸中倒映著的本身:“你的眼中若一向隻要我,我便滿足了。”
陸清容兀自歎了一口氣,很有幾分拿她無可何如的意味。她轉過臉直視著沈霜照,鮮豔的臉上浮上一層淡淡的笑意:“霜兒,我太寵你了。”她頓了頓,“之前我容不得彆人碰我半分,但是你看看,現在我竟任由你如此放肆地壓在身下。我們是何乾係……當然是一往情深的戀人。”
陸清容有力順從,一手主動環住沈霜照的脖子,另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早已悄悄探入她的衣衫。
沈霜照的目光追逐著她,不肯給她一絲迴避的機遇:“你問我你我是何乾係,那在你內心,我們是何乾係?”
“留著做甚麼?”陸清容開端在她背上塗藥。
“如果換作之前的我,有人讓我這般難受,我定拔劍殺了她。”陸清容說這話時還是如此果斷,隻是神情裡早已冇了當初的狠厲。在敬愛的人麵前,不管如何都是殘暴不起來的。
幻紅不住地點頭,說不清是難受還是震驚,亦或是難言的氣憤,她很快紅了眼睛,握著劍的手越來越緊。
陸清容的指尖觸上沈霜照腰上阿誰刀疤,眼睫垂下:“這一刀是我欠你的。”
這下,三人都遭到了驚嚇。
沈霜照背過身,胡亂地說道:“有何可請教的?多摸索些光陰便會了。”
陸清容一愣,她冇有轉頭,隻是笑著問:“不要甚麼?”
沈霜照的手緊緊抓住床單,不知是因為藥塗在傷疤上有些疼還是因為陸清容的話惹她不悅了:“怕你哪天翻臉不認人了,看到這個疤還能想起你我曾經是何乾係?”
沈霜照莞爾,吻了吻她的額:“妒忌?”
“誰答應你出去的?”陸清容的聲線越來越冷,不刺耳出當中的慍怒。
沈霜照恐怕她溜走了,猛地伸脫手從她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:“不要。”
陸清容拿她冇體例,便慢悠悠下床隨便披了件薄衫。她坐到床邊,一頭青絲和婉地垂在肩頭,褪去了幾清楚媚嬌媚,卻多了幾絲溫婉淑靜。她俯下/身,話語悠柔:“好了,不戲弄你了。快起來讓我看看你的背,傷疤可都消去了?”
陸清容皺起眉非常不悅,沉了沉聲音:“何事?”
沈霜照:“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