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清容看著幾人從大牢出來,麒麟還揹著沈霜照,她冷下臉,不曉得這些人揹著她在做甚麼。她不動聲色,隻是在夜色中跟著他們一同出了城。

“曉得她的疇昔?麒麟,我勸你動動腦筋。”幻紅的指尖戳著麒麟的腦門,“且不說蜜斯還能不能再愛上沈霜照,即便她想與沈霜照在一起,洛期阿誰女魔頭會承諾嗎?現下已非昔日,這青城與水瀾城都被洛期節製,全沙海的人加起來都鬥不過一手遮天的洛期。何況,你忘了蜜斯因為沈霜照吃了多少苦嗎?”幻紅氣急廢弛,“蜜斯想不起來是功德,不然那裡另有安生日子?”

那男人聽了便愣住了腳步,雙眉皺了皺,回身半跪下:“少主。”

江巍如有所思地對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後,也分開了。

隨即,她拿出一個小藥瓶,倒了些在手帕上,對沈霜照說:“這東西隻要一點,我看來看去你就這張臉最要緊。”她用手帕一點點擦了擦沈霜照臉上那道被陸清容劃出的傷口,“歸去以後最好死了你那條心,我看洛期對你挺好的,幾年不見你又長高了些,另有這張臉……”幻紅看著她,想了想隻是歎了口氣,欲言又止,把到喉嚨口的話生生地嚥了下去。

見幾人愣著不動,陸清容籌算親身去追。未曾想到,腳剛邁出一步,就被跪著的三人死死抱住。

陸清容眼神鋒利地盯著他,走疇昔:“把頭抬起來。”

陸清容冇有興趣插手陸遠征的事,有些膩煩地移開視野,說:“你走吧。給我爹帶句話,他如果情願一輩子守著個死人,就莫要再返來了。”

“我若不是背不動這傢夥,真是一點都不想讓你們三個插手此事。猶躊躇豫的,還是男人嗎?”幻紅氣得半死。

幻紅指著身後的三個男人,語氣不善:“我警告你們,誰敢向蜜斯提起她和沈霜照的那些破事兒,我就殺了誰。”

三人很自發地轉過身。沈霜照對幻紅說:“我不認路。”

“你們要造反嗎?”陸清容厲聲問道。

麒麟受不了她的“惡語相向”,隻好屈就。

幻紅也累,在天亮之前他們還要趕歸去。她說:“你們三小我都轉過身去,女人家上藥,非禮勿視。”

幻紅看著她臉上的傷口退去,看不慣她那副沉浸在舊事的模樣,狠狠地按了按她右肩的傷口,疼得沈霜照齜牙咧嘴。她說:“現在感覺疼了嗎?”

陸清容踏著夜色過來,恰好瞧見了穿戴夜行服的四人往大牢裡闖,幾個守在門外的獄卒都被打倒在地。陸清容一眼就認出了他們,心下感覺奇特,便藏身於不遠處,等著他們一會兒出來,探明他們究竟在做些甚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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