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，顧雨撐動手聽著，順著她的話發問。
“阿誰時候我和你爸爸剛結婚，也年青氣盛，看不慣你爺爺如許偏疼，便鼓動你爸爸出來，自主流派。”
“你爸爸年紀大一點，先進了公司，做得也不錯，阿誰時候，你爺爺實在也很喜好他的。”
說到這裡，顧母停頓了一下。
隻是――
“好，你們先走吧。”
顧雨轉頭，與他對視的時候，清楚地從他眼底看到了一點輕視。
顧父看到顧雨遞過來的眼神時一愣，而後又敏捷反應過來，點點頭，聲音透著劫後餘生的晦澀。
“他們一家人的臉皮，比你設想的可厚多了。”
顧爺爺而顧二叔同時皺了皺眉，顧爺爺眼底的討厭一閃而過，到嘴邊的斥責，卻變了模樣。
“爸！”
“那邊到底是甚麼環境？你參與到甚麼境地了？”
顧雨跟著顧母上了車，顧母表情明顯有些激憤，手抱在胸前，坐在駕駛位上，遲遲冇有啟動。
“哥，你彆問了。”
“你們一家人的事情，我就不摻合了，細雨在帝都待不了幾天，我帶她出去逛逛。”
“讓我想想……”
“你如何能……”
“厥後，你二叔先結了婚，有了孩子，統統就不一樣了。”
“阿誰時候的啟動資金，大多數是我的嫁奩，另有一些，是你爺爺支撐的。”
顧雨旁聽了統統, 心中感喟。
“我曉得錯了，你幫幫我吧，西西已經不在了，小北不能再出題目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