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呢?三位女官莫非一人都冇在殿中?”納蘭秀慧問。
看著三位女官被遣退,西門詩羽暗爽,臉上仍然悲慼之色:“母後明察,是她趁我身邊冇人,脫手打了我,好痛啊,連頭也痛了!”
“太後請息怒,太後請息怒!”眾宮女下跪告饒。
“母後,您聽聽,她這是公開違背您的權威。”西門詩羽開端添油加醋:“她敢劈麵頂撞您,背後還指不定如何想呢。當時就是因為冇有旁人,她纔敢脫手打人。試問有人在側,她還會這麼做嗎?母後,我這幾下可不能白挨啊。”
“行了,你們且站在一旁。”
因未看到事情顛末,陳向柔不敢胡說話,這類公說私有理婆說婆有理的膠葛,隻要交給上頭措置了。因而,她勉強施禮,說道:“皇後孃娘、貴妃娘娘。此事茲事體大,無妨交由皇太後決計。”
三位女官站著冇說話,誰都不肯意當這炮灰。明眼人一看就懂,這是皇後成心在難堪貴妃。
聽到喊聲的宮女紛繁進入殿內,見此景象,嚇得不輕,十足跪了下來,打氣都不敢出。隻要淨兒例外。她一看就明白了幾分,天然為皇後孃娘說話:“娘娘,您這是被貴妃欺侮了嗎?”
西門詩羽正想著有個幫手,撫著本身的臉頰滿臉委曲:“嗯,慕容傾城好暴虐啊,竟然敢脫手打本宮。”
“天啊,掌摑?!是誰,誰這麼大膽量敢打當今皇後?!”納蘭秀慧憤恚非常:“那你說,這殿中除了皇後另有誰在?”
納蘭秀慧氣道:“陳女官,你們先退下,轉頭再與你們好好實際,十足下去!”
“下官辭職。”衛女官和龔女官也隻能讓步。
“平身吧。”納蘭秀慧走到皇後跟前,不由一驚,說道:“讓母後瞧瞧,呦,又紅又腫的,這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她扭頭詰責眾宮女:“你們身為皇後的貼身丫環,是如何奉侍主子的?你們該當何罪?”
淨兒說道:“娘娘,您的臉怕是要腫了,奴婢這就去找消腫止痛的藥來。”
“母後,臣妾是冤枉的,臣妾冇有扯謊,是皇後親手打得本身,請母後明察秋毫。”傾城不放棄哀告,隻是內心明白,怕又是徒勞。
“好,好,母後會為你做主的。”納蘭秀慧安撫道:“你放心,你是皇後,她是貴妃,何況錯不在你,這毆打之罪必定建立。”
“你覺得本宮會信嗎?”納蘭秀慧看了一眼詩羽,說道:“皇後是個靈巧孩子,在本宮眼裡她就是本宮的女兒,誰敢與她過不去就是與本宮過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