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很重嗎?”
宋佚俄然很獵奇。
一起走來,大道上靜悄悄的,除開宋佚本身,看不到人跡。宋佚感受腦中一片空缺,又彷彿塞滿了東西,起碼方纔和掌門對談的話語不時跳出來,又不時被這趟下山的點點滴滴替代。
“師兄?如何又是你……狸奴呢?”宋佚有些迷惑。
宋佚不語,既不想承認本身真是如許,也冇有出言辯駁,完整否定莫清寧的話。
“掌門方纔同我說,今後我能夠隨時來找他,這是不是跟你的報酬一樣了?師兄。”
“風儀庭拿人問話,抖威風罷了,太詳細的也懶得跟你說。總之,我能向你包管,他們師徒目前為止無恙,隻是見不著人,過些天應當會出來的。”
“師兄,你身上血腥氣好重,從速洗洗吧。”
很明顯,師父和大師兄最後居住的院落已被妥當清算過,也不知是他們走前的安排,還是在他們走後月泉宗停止了善後,幾近冇有一丁點兒小我資訊殘留,完整消逝了本性,隻是一間很淺顯的寓所。
“曉得了。”套上外套,宋佚俄然想到一件事,趕快問:“對了,駱臻呢?我明天得先去見他,那把劍……”
現在,他所處的房間應是一間書房,一張大書桌擺在當中,幾個大書架靠牆而立,上邊稀稀拉拉擺著幾本書,一眼掃疇昔,都是月泉宗裡很輕易拿到的修行課本,冇有甚麼特彆之處。
“……甚麼事?”
屋子正門落了鎖,宋佚不想衝犯,冇有粉碎鎖頭,繞到側麵的窗下,伸手一推,窗開了。宋佚躍入,將燈燭一舉,隻見房內落著一層厚厚的灰,氛圍彷彿都凝固住,明顯已好久無人看望。
宋佚本身倒不感覺,這會兒給狸奴一說,略有點難堪。
宋佚內心一動,這裡不恰是師父拜彆前和大師兄居住的處所嗎?
他現在是和師父在一起,還是走上了分歧的門路?
環顧兩圈,宋佚又繞到後邊的房間,一樣一無所獲。他又去探中間的配房,內心微微有些失落,他本覺得這裡應當藏著一些關於師父的東西,就像小師兄屋子裡掛著師父的畫像一樣。
淨室火線有一套不大的臥房,溫馨古樸,格式清雅,各項陳列一應俱全,不過幾近冇無益用的陳跡。約莫隻要掌門或莫清寧在措置事件之餘,會偶爾於此小憩吧。
……
話說到這境地,宋佚也冇法再逞強,想了一想,點頭道:“既然掌門如此安排,我自當服從,不過睡覺就不必了,我洗個澡便走,另有很多事得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