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峰直起腰後退了一步:“大帥,葉蜜斯也來了,就在門外等著呢。”
雷督理的臉上冇有神采,隻抬手做了個含義不明的手勢:“他們有冇有――”
她不看雷督理的人,隻看雷督理的手。這男人她一眼看不完,她隻能先去看他的手。
葉春好剛一進門,雷督理就站起來了。
雷督理像一塊大牛皮糖一樣,嚴絲合縫的貼上了她的後背:“你走?你走也走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他歪著腦袋,哈腰湊到她耳邊笑語:“你冇瞧見,我已經抓住你了嗎?”
“那如何夠?那如果夠了,我又何必再向英美銀行一次又一次的乞貸?訊息界罵我不恤民困、竭澤而漁,說我是個刮地盤的,實在我真是冤枉得很。換誰坐了我這個位子,都是一樣要這麼乾。”
外頭已經是冰天雪地的時節了,房內暖氣燒得滾熱,烘得花架子上的幾盆蘭花含苞待放。雷督理仰靠在沙發椅裡,隻在襯衫內裡又加了一件青緞子馬甲,襯衫領釦也解開了,可見這房間的確是熱得夠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