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諾辭職在家,言勵藉口陪他也悲觀怠工。兩人宅在公寓裡廝磨了整整三天,期間手構造機,每天睡到天然醒,一日三餐更是親身下廚,明諾做中餐,言勵做西餐。吃飽喝足就靠在一起看電影,從《阿拉伯的勞倫斯》看到《哆啦a夢劇院版》,看完了在餐桌上會商劇情,定見有分歧就十足床上處理。偶爾擼貓,把老黑按在床上,擺出各種百般的姿式拍照,氣得老黑在牆角拉粑粑,臭得驚人,明諾和言勵靠猜拳來決定誰去清算這個爛攤子。

不知何時,喬致竟來到他身後。

布藝沙發上不再黑一塊黃一塊,看得出沙髮套是團體訂做了一套新的,且常換常洗,乾清乾淨。茶幾上也冇有亂七八糟的菸灰缸礦泉水瓶和吃完的泡麪盒子,因為早晨要喝酒,上麵擺了幾個盤子,內裡盛著酒鬼花生泡椒鳳爪等很多下酒菜,桌角乃至很有餬口情調地擺了個頎長花瓶,內裡插了朵花。過了客堂再往裡頭走,寢室更是窗明幾淨冇話說。床單新換的,一碼海水藍色。窗簾也全數拉開,被人用帶著花邊的繩索係在兩旁。那些隔三差五漫衍在床四周的避孕套十足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圈頎長毛紅色毛毯,明諾踢了拖鞋踩上去,又柔又軟。

喬致光著腳坐在沙發上跟大爺似的,眼睜睜看著明諾鑽進鑽出,把他的家幾次看了好幾遍,滿覺得明諾會誇他一句“勤奮無能”,誰想到是這麼句話。喬致頓覺自負心受挫,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,醋溜溜道:“你現在每天圍著leo轉,都不來給我清算房間了,還不準我請家政?”

“說不定熟諳呢,說出來看看。是這個圈子的嗎?叫甚麼?男模?人家曉得你喜好他嗎?”明諾八卦起來也挺到位。

言勵低低頭,再抬起來,藏不住地笑:“太好了!早就不想讓你乾了!”

“睡了?”喬致探頭問。

明諾特地早到,按之前的經曆,在他們正式坐下來喝酒前,明諾起碼要幫喬致做兩個小時以上的家務。畢竟喬二少爺從小被仆人服侍慣了,自理才氣為零,搬出來本身住後,家裡整天像個狗窩,不但渣滓到處是,連用過的避孕套都是順手一丟。明諾自認冇甚麼潔癖,但是坐在渣滓堆裡跟人喝酒,還是太應戰他的極限了。

“你感覺leo愛你嗎?”看了一會兒,喬致問。

“啊?”明諾愣了,“那就算了,小三不品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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