榴五咬唇，“是我。那夜我被鐘三的人追殺，若不是碰到主子，隻怕就……冇命了。那夜對方來勢洶洶，我拚著受傷逃離，內心很慌；夜裡街角光芒暗淡，主子戴著避寒兜帽，我……我冇看清。若以後我等主子去看我也還好，我卻不敢輕信您，悄悄分開……”
紀居昕撫了撫額頭，“青娘，把你徒弟扶起來。”
她眸中閃出一絲笑意，“墨隊是青雀分支，皆是死忠，自成一派，隻忠於主子一人，隻聽主子一人叮嚀，不與其他任何人打仗，乃至連主子親人都不打仗。他們奧秘強大，我們冇主子在身邊，也聯絡他們不得。”
榴五立即想起來，青娘曾說過，冬月祭那日行動碰到了主子和衛礪鋒。
“主子……但是在指責我等來遲……”
榴五點頭，“冇有。”
“畢竟之前引來了鐘三……我擔憂她受連累。”
“以往恩仇，不管誰是誰非，皆已疇昔，我們活著的人總要好好過日子。”他看著榴五，“內裡但是一堆人等著殺我，我們需求麵對的困難很多，沉浸於舊事可有半點用處？”
“那他們……也不成能熟諳我。”
如果冇料錯，鄭二，約莫就是周大徒弟了。
紀居昕俄然手掌擋住眼睛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。
榴五倒也聽勸，紀居昕話一說開，她明智返來，立即沉著了，摸著懷中兵器，“部屬誓死庇護主子！”一句話說的擲地有聲！
約莫發覺到他狀況不對，榴五和青娘皆垂著頭，不敢說話。
紀居昕看看內裡天氣，本日便是機會，乾脆問個清楚，“墨隊是甚麼？”
榴五鬆了口氣，青娘拽了拽徒弟的衣袖全做安撫，“我就說主子脾氣好，不會怪徒弟。”
“事雖如此，他們卻不成以不認主子。”榴五笑容篤定。
紀居昕瞳眸微縮，“除夕那日是你？”
榴五又跪下了。
“你曉得我孃親喜好穿甚麼衣服，曉得她甚麼模樣……”紀居昕俄然發明疑點，“你們找到過我娘？”
紀居昕卻俄然站起來，“這麼說，我是前朝皇室先人？”
“我姐姐是個好人，夫君早死，隻要一個女兒。我與她邊幅非常像，又會些易容之術，她便發起，我們倆個用她一人身份度日。也因如此，我才免於喪命。過了好久，感受性命不再受威脅，我纔再次出山，重新整合徒弟部下力量，變成這代榴五。”
紀居昕微微偏頭，“這麼說來，你與羅婆婆常常互換身份，應是識得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