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笑道:“待父皇命人把拓下此貼,可不要忘了送一份去東宮。”
“這是王右軍的《蘭亭集序》?”李恪雙眼圓瞪,盯著桌案上的字帖,不成思議地對李世民問道。
李世民對李恪極是寵嬖,極儘迴護,李恪想著這些事情,鼻頭竟不由一酸,李恪揉了揉本身的眼睛,強忍著不叫淚水奪眶而出,對李世民道:“父皇身子不適不過是一時的罷了,隻要細加保養,定能病癒。有父皇在,這些事情兒臣不必去學,兒臣隻要跟著父皇前麵做事便好。”
歲末官員核考,這但是一歲中最是緊急的事情,把握著幾近統統朝中表裡要員的升遷和貶謫,能夠決定官員的宦途,這些東西以往是毫不成假手於旁人的,李世民對此也一貫極是正視,哪怕再忙也都親力親為,可這一次卻變了。
【看書領現金】存眷vx公.眾號【書友大本營】,看書還可領現金!
這些東西很敏感,天然不能說,但李恪聽著李世民的話,卻也不免有些戚然,李恪眼中如東嶽般高山仰止的人物,現在竟也在籌辦身後之事了。
貞觀十九年,寒冬,甘露殿。
李世民的身子近段時候來更加地不適,李恪也能猜到李世民這麼做的啟事,不過就是覺著本身的身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,已經在做由李恪繼位的籌辦了。
李恪招了招手,表示李恪上前,指著桌案上的字,對李恪問道:“恪兒來看看為父臨的這貼字如何?”
李恪忙道:“父皇,此事千萬不成,歲末官員核考,此乃要政,兒臣不敢介入。”
李世民道:“恪兒所言甚是,為父得此一書,平生無憾了。”
李世民道:“這有何妨,你又不是從冇打仗過。”
李世民說完,本身漸漸地收起了桌案上的字帖,對李恪道:“為父特地傳你進宮可不止是為了看這幅字帖,為父還另有要事要交給你。”
李恪道:“歲考之事不比其他,動輒乾係朝堂高低,兒臣以往未曾親手措置過,隻怕做地不好,孤負了父皇的信賴。”
李世民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:“為父曾聽聞王玄策提及你在漠北之事,當年你在漠北為質時可謂伶仃無援,尚且不懼。現在有眾臣輔弼,你便更能勝任,為父老了,總不給一向關照著你們兄弟的。”
李世民笑道:“這有何妨,你有朝中宰相和東宮屬臣幫手,隻要肯聽肯問,當無大礙,如果聽取朝中宰相們的定見還是不知如何決計的話,也另有朕可供你扣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