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新羅城中的精銳兵力都已被金春秋帶出了城去,兵力空虛的不止是金城的城防,另有新羅王城。
劉仁軌所率,本就是精銳唐軍,再加上現在的金城已經是民氣惶惑,金春秋出城迎戰又帶走了幾近全數的兵力,因而劉仁軌在城中那些心向大唐的新羅貴族的內應外和之下,幾近是兵不血刃地就拿下了金城的北門,進了城中。
金城是新羅,也是金春秋的底子地點,金春秋在自愛子金仁問的口中得知金城正在被攻的動靜後,心中大驚。
金春秋看著劉仁軌,心一下子涼到了冰點,金春秋曉得劉仁軌呈現在城中意味著甚麼,這意味都城已破,意味著新羅王或許被擒,意味著新羅已滅,也意味著他成了冇了根底的喪家之犬。
左開山應完,當即就點了本部兵馬,領兵往新羅王城去了。
左開山當即應道:“末將領命。”
“春秋公,這是劉仁軌。”在劉仁軌的身邊,金真珠指著城上站著的劉仁軌,眼神惶恐地對金春秋道。
劉仁軌原也偶然懲辦左開山,不過是敲打罷了,既然左開山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,劉仁軌也毫不會用心再難堪他。
金春秋道:“唐軍破城,我等已無天時,此戰已不成硬打。”
左開山聽著劉仁軌的話,神采多了幾分羞紅,劉仁軌口中說著的是在誇獎欽陵,實際上也是在敲打左開山,當初欽陵圍南門而不攻,左開山曾在劉仁軌眼媒介語誹謗過欽陵,不過卻被劉仁軌被護了下來,左開山天然曉得劉仁軌的言下之意了。
金春秋是權臣,但他和同為權臣的淵蓋蘇文分歧,金春秋不是不死不休的性子,他拿的起,也放的下,貳心知事不成為,也不會一意孤行。
劉仁軌笑道:“你便不必恭維我了,你此番領軍也不輕易,我這邊正有一個功績要予你。”
劉仁軌抬手扶起了左開山,道:“這倒也不能儘怪得了你,欽陵的安插就算是我之前也冇有看的出來,非常猜疑。”
左開山聞言,拜道:“但請多數督叮嚀。”
劉仁軌是全軍主帥,此番又是他率軍攻陷的金城,依理天然是他的首功,但劉仁軌聽著左開山的話,卻擺了擺手道:“此戰非我之功,乃欽陵之謀也,欽陵雖幼年,又是初度領軍,但其用兵卻能洞悉民氣,極其老辣,也實在出乎我的料想。”
左開山的話聽著是在誇獎李恪的識人之能,但也是在獎飾劉仁軌是儒帥,文能安邦,武能定國,左開山的意義,劉仁軌還是能聽得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