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突厥人眼中這喝彩的歌聲天然是無上的光榮,但在唐人眼中卻被視為屈辱。

頡利笑道:“質子不必客氣,本汗除了為你,還為唐皇在此也備了一處,待本汗平了關中,便將唐皇也帶到此處,叫你父子團聚,如何?”

李恪點了點頭,不見喜怒地淡淡回道:“可汗故意,李恪謝過。”

李恪雖是質子,頡利對他不甚正視,但李恪倒是實打實的大唐皇子,自幼養尊處優,也算是很有見地了,絕非突厥部落那些土包子可比。就連李恪都為突厥汗帳的範圍所訝異,頡利內心自是歡暢,亦覺麵上有光。

李恪看著頡利的反應,心中也不由感慨。

若非頡利親信趙德言事前有言,現在草原各部漸不平突厥之治者,在突厥全然安定草原,威壓各部之前,不宜與大唐結成死敵,頡利恨不得將李恪捆在頓時,耀武揚威地歸去了。

頡利輕聲唸叨了兩句,接著俄然笑了出來,言語中竟帶著一絲連頡利本身都未曾發覺賞識,道:“大唐君臣尚且畏我兵威,獻寶請和,你一個八歲小子倒另有幾分硬氣,可貴,可貴。”

頡利聞言,擺手道:“既質子賞識此處那邊最好,本汗已命報酬你建帳,今後你便居於此中。”

頡利揚聲笑道:“康蘇密,你未免也太難為他了吧,他一個連軟弓都拉不開的黃口孺子能看出甚麼來。更何況,渭水一戰已足以證明統統,兩國高低何必再另做比對,哈哈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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