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點了點頭,回道:“恩,本王向來隻知仙娘琴藝了得,冇想到竟另有這般本領。”
李恪端起茶碗,一口飲下了半杯,頓覺身子通泰了很多,長長地舒了口氣。
哪怕是樂籍女子,也不該是如此,蕭月仙如許的成果絕對算得上是變態。
蕭月仙看著李恪的模樣,對李恪問道::“殿下伏案好久,向來身上酸乏,可要妾身為殿下揉揉肩?捶捶背?”
李恪乃揚州多數督,淮南首官,他尚且如此,旁人便更難查出了。
李恪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力道,輕重適度,因而對蕭月仙道:“這般力度便很好,不必重了。”
李恪聞言,也放下的手中的書冊,低頭看了眼手邊的茶碗,臉上暴露了一絲笑意。
“殿下言重了。”蕭月仙盈盈一笑,走到了李恪的身後,悄悄地把手放在了李恪的肩上,緩緩地按壓了起來。
蕭月仙不說倒也還好,可她一說了,李恪頓感覺身上酸乏地短長,因而點了點頭對蕭月仙道:“如此也好,便辛苦仙娘了。”
“仙娘見殿下在書房待了一日,擔憂殿下乏了,特地煮了茶湯,為殿下解乏,還望將軍通傳一聲。”蕭月仙和聲和藹地對門口守著的王府衛率道。
蕭月仙看著案上放著的節鉞,心中動機一動,對李恪問道:“妾身摁著殿下可還算舒暢?”
“諾。”蕭月仙輕聲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