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趕緊解釋道:“仙兒但是曲解本王了,本王豈敢輕視仙兒,本王既將鹽行和漕行交由了仙兒打理,便是與仙兒不分相互,本王的,便是仙兒的,何談盈虧之說。”
盛雲樓,居晉陽城城中之地,初建於前隋大業年初,一度昌隆,冠於太原,後雖破敗於隋末戰亂,但入貞觀年後又漸複元氣,特彆是自打貞觀四年,唐滅突厥以來,更是如此,大有再現往昔盛況的意義。
不過這士卒卻說了句讓李恪極其驚奇的話,士卒對李恪道:“那新軍無事,隻是席將軍同那新軍比了手上工夫,兩人未分勝負,現已比試兵刃去了。”
蕭月仙道:“如此說來,倒是仙兒錯怪了殿下了。”
李恪憋了好久,才道:“本王雖是娶了王妃,但應允仙兒的話自也還是放在心上的,李恪的情意,仙兒不必思疑。”
自打李恪得了東南鹽行這日進鬥金的買賣後,年入不下百萬貫,如許還隻是開端,今後隻會再多很多。李恪的手頭寬廣了,口氣天然也大了很多,戔戔五萬貫,確切不在話下。
李恪去歲年中,在揚州時還同蕭月仙你儂我儂,可李恪一回了長安後,便娶了武媚娘為妻,冊了正妃,倒也確有幾分兩麵三刀的意義,李恪說得出話來纔是怪事。
“仙兒,這便是你從鹽行支了五萬貫,盤下的酒樓?”盛雲樓三樓雅間,李恪坐在臨窗的位置,透窗看著窗外,劈麵前坐著的蕭月仙問道。
蕭月仙問道:“殿下覺得此地如何?”
李恪輕笑道:“那是天然,本王待仙兒一片至心,仙兒卻如此錯怪本王,叫本王好生冤枉。”
蕭月仙道:“殿下所言極是,這間盛雲樓地段極佳,又是老招牌了,若非這盛雲樓的店主遇了事,手頭急缺,我又拿的呈現錢,恐怕五萬貫都一定拿得下。”
蕭月仙聞言,心中也不由出現了一絲甜意,不過倒是對李恪道:“有殿下這句話,仙兒便足矣了,仙兒是個閒不住的人,如果要仙兒每日入府待著,隻怕還閒不住呢。”
李恪在盛雲樓中又待了半晌,正想著慾望軍中一行,也看看席君買的陌刀營刮練地如何了,便要拜彆,可就在盛雲樓門口,卻正巧趕上了倉猝自營中趕來的右驍衛士卒。
李恪道:“仙兒明白本王的情意便好,本來此次特地將你調來太原,不止是為太原之事,這不過是其次。最緊急的是本王心中對你惦記,想要常能見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