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聽了袖孃的話,顯現微微一愣,接著纔不解地問道:“你為何瞞著可敦來見本王?”
如果趙德言成了唐軍的俘虜,天然是回不來了,如果趙德言本身棄軍而逃了,陰山茫茫,連綿千裡,想要在陰山中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,隻要趙德言想躲,豈能尋得。
頡利乞降的誠意有幾分,李恪不曉得,但頡利慾乞降的動靜一出,作為頡利乞降最首要的籌馬的李恪頓時又成了突厥的香餑餑,從四周通風的石室,又搬回了裝潢華麗的大帳,駿馬、華服、侍衛,就連李世民送他的那把匕首也還給了他。
袖娘對李恪道:“奴婢乃是自來,非是奉可敦之命。”
想要起火,卻又不知該遷怒何人。
袖娘是義成公主的貼身婢女,自她初入突厥時便跟著義成公主,向來不離寸步,算得上是義成公主最為靠近的親信。
袖娘並未直接答覆李恪的題目,隻是道:“可敦隻是一個淺顯的女人,如果冇了突厥她對大唐不會構成半分威脅。”
李恪道:“李恪幼年,不敢擅論國事,如果本王當真能得幸返國,本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急返南下,中官的話本王怕的幫不上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