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李恪叮嚀了一身,命侍衛在門外等待,本身隨岑府家仆進了門。

岑文字問道:“來人可曾講明身份。”

岑文字家道殷實,此番隨李孝恭進京述職,一入長安城便著家人在長安城購買了宅院。

“家仆眼拙,不識殿下身份,還望殿下恕罪。”岑文字走到李恪的跟前,俯身拜道。

李恪躬拜,恰是以國士相待。

李恪在正廳中端坐,耳邊模糊傳來一陣輕微的讀書聲,李恪幼年,耳目聰慧,書中的內容倒也模糊可聞。

“弟子李恪,拜見岑師。”

“咚、咚、咚。”李恪親身上前,敲了敲岑府的大門。

李恪回道:“父皇下旨,命李恪隨先生識文斷字,李恪本日天然是拜師而來。”

“這位小公子朝晨叩門,所為何事?”岑府家仆開了門,見門外竟站在一個看似十歲高低的少年,因而問道。

李恪本日本是拜師而來,可李恪冇想到剛一見麵,倒是岑文字先給他行了一禮。

岑文字久在荊襄,在長安城並無端交,怎的會有人朝晨來訪?

岑文字低頭看著身前個子方纔及他胸口,施禮卻一絲不苟的李恪,心中竟閃現出一絲打動。

岑文字的讀書聲約摸持續了半炷香的工夫,待此卷讀完,岑府的家仆終究走上前去,向岑文字稟告了李恪來訪之事。

岑文字的宅院是一座四進的院子,本為一名蜀地富商統統,因要離京,故售賣院子,被岑文字盤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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