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道:“老國公所言極是,本王這一起北上也聞得很多動靜,太子皇兄所為,倒也出乎本王料想。本王此時進京,乃至不知該如何自處了。”
李恪劈麵,楊恭仁的話天然說的好聽地很,所謂“也許也能略儘微薄之力”究竟有幾分可托,李恪內心但是冇有半分底。
揚續聞言,點了點頭道:“如此便好,現在朝中局勢如此,大兄本就與長孫無忌有嫌隙,如果再開罪勢頭正盛的三皇子,我們楊家的處境便難了。”
楊恭仁點了點頭道:“幸有思簡傳信來此,不然我等尚不知太子竟已成這般模樣,幾乎錯過良機。”
楊恭仁道:“老臣與貴妃娘娘畢竟是族親,幾位皇子,也唯有殿下與老臣最是閤眼,老臣自也是望著殿下穩穩鐺鐺地纔是。我楊家雖不比長孫家那般權勢滔天,但在朝中,在關中處所都還另有幾分根柢,此番殿下進京,如有罹難事,無妨來信華陰,老臣也許也能略儘微薄之力。”
楊恭仁與李恪雖帶著幾分親眷乾係,但畢竟是隔地遠了,要他們錦上添花自是輕易,可要指著他們雪中送炭,那便難了。
自打李承乾出事以後,長安城中的風向便為之大變,這些天來,魏王李泰的府上已是門庭若市,每日入府拜見之人絡繹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