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羅施的獵奇,康阿姆的仇恨,頡利的平平,當然,另有阿史那雲體貼、擔憂、憤恚幾種感情交雜在一起的衝突,世人齊齊看向了帳門的方向。
頡利哪知自家愛女現在的心機,他見李恪拜在身前,擺了擺手道:“三皇子但是來的遲了。”
不過對於李恪的話,阿史那雲倒是感覺奇特,在她的印象中李恪的身子彷彿並不半點不當,那裡就像李恪本身說的那般不堪了,李恪如果真的如此地弱,納吾肉孜節前夕恐怕早就凍死在了草原上,第二日又哪另有力量與她爭辯?
“表...三皇子留步。”阿史那雲跟在李恪的身後,“表兄”二字還未全數脫口,想到了前幾日的事情,又把稱呼給換了返來。
李恪重重地猛擊康阿姆的手腕,將康阿姆手中的匕首擊落在了地上,然後對康阿姆道:“可汗當前,李恪不敢執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