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李璄去幷州,李世民天然是不捨的,李世民當即對李恪道:“混鬨,璄兒尚在繈褓,怎宜去北地受那等苦。另有,你要去太原外鎮,光陰期近,怎的也不提早同朕報備。”
李恪聽到這個資訊,內心猛地一顫,彷彿漏跳了一拍,但李恪的臉上卻仍能不動聲色,強壓著聲音,使聲音顯得安穩,與平常無異,應了下來。
李世民看著這個流蘇錦囊,對李恪問道:“這是何物,男娃怎的還帶了女子的金飾?”
也就是說,李恪立儲的事情已經正式地提上了日程,如果冇有甚麼不測,再過兩日,李恪便可入主東宮了。
李世民聞言,這纔想起此事,李恪身為幷州多數督,他每逢秋時是要北上太原坐鎮的,李恪去了,李璄天然也要同去。
李恪看了一眼,回道:“回父皇的話,這錦囊裡可不是甚麼金飾,這是安然符,大興寺的高僧開了光的安然符,說是這符最是靈驗,可保璄兒一身康泰。璄兒年幼,脖子上還掛不住東西,故而塞在了繈褓中。”
李明達隻知李璄要隨李恪同去北地,但她本身卻從未去過北地,隻當北地就是極其凶惡的,故而為李璄求了安然符。
“諾。”
中元節始於佛教,又作盂蘭盆節,是為佛門要日,寄意渡厄六道眾生,為逝者祈福之意。
李恪受長孫皇後之恩,又稱一聲母後,天然不成缺席,李恪早早地便清算安妥,帶著武媚娘並小李璄進宮了。
李承乾是被放逐出京,如喪家之犬,平常說來李承乾如果灰溜溜地出京,一起之上不免為人所輕視乃至欺侮,但如果李恪去送了李承乾,那就是代表李恪還在照看著他,那一起押送的差役都會攝於李恪之威,不敢難堪李承乾。
李世民口中的動靜指的是甚麼,李世民並未明說,但李恪又豈會不知,除了被立作太子,另有甚麼事是能禁止李恪外放出京的?
李恪道:“兒臣和他們分歧,他們在內州為官,天然安閒,兒臣在邊州,豈敢粗心。”
李承乾是戴罪之身,而李恪身為皇子本當和他保持間隔,但李恪卻欲親身送他出京,未免言官彈劾,李恪還是要早些和李世民交代清楚的。
李世民諸子,李世民最是心疼的是李承乾、李恪、李泰另有李治四人,但李世民的孫兒,他最為心疼的倒是楚王世子李璄,就是李承乾子李象、李厥,李泰子李欣也比不得李璄,隻從李璄的武功郡王的王號便可見端倪。